當知道689出席青年高峰會議的一刻,我早已料到他會當場抹黑香港年青人了。果然,不出我所料,他面對各種由尖銳問題後,拋出一句:由「激進青年」管治香港,非香港之福。
但問題是,所謂「激進青年」有要求自己管治香港嗎?
所謂激進青年,我不知你說的是在金鐘舉傘抗命的,還是光復行動中出力的人。他們不是尋求對現狀從根本上進行「劇烈的變革」,所採用的手段亦未算真正激烈,如何激進?而重點是,他們根本沒有要求自己管治香港。他們要的是爭取真正普選,告別小圈子選舉,讓自己可以真正選擇一個心儀的統治者,讓人民可以有一個足以制衡政權權力的制度。而光復行動,為的只是捍衛本土民生及岌岌可危的本土利益,要求政府改善出入境政策。
如果把推動者都算作管治者的話,恐怕你不是太無知,便是太無賴。我曾在面書看見有藍絲盲毛說「民主等於人民當家作主」,相信689你是奸,不是笨,不會把共產主義當作以監察與授權為主打的民主制度吧?你只是借勢攻擊那些無論在經濟、社會地位,都在弱勢的年青人而已。
你口中所謂激進的青年,只是想推動一些改變,爭取應有的權利。推動改變有錯嗎?你看六七年和「火紅年代」,那些思想和手段比這一代更激進的激進青年,他們雖然比較激進,但卻威脅到英屬香港政權,成為英屬香港時期民生改革的一大助力,改善港人生活環境。雖然時代不同,但如果說所謂「激進無用」,和所謂「激進是禍」,恐怕太草率。
我們亦需要知道,所謂激進青年推動改變後,不一定會出來做管治者及管治階層。看看六六年天星小輪騷亂的主角蘇守忠去了那裡?如果689認為由激進青年日後管治香港,非香港之福,曾德成和曾鈺成兩兄弟是否躺著也中槍?
雖然當年那班「國粹派」,現在大多變成既得利益者,變成「今天的我打倒昨天的我」的建制派,但抗爭本身對推動社會改革的功能是不容被抹殺的,不論激進不激進。現在我們這一代,為爭取民主的抗爭,為保護本土利益的行動注入推動力。所謂由激進青年管治香港非香港之福,恐怕只是為中共政權服務的689,抹黑我們這一代人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