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「極共」一方隱隱發了一招,上上下下又再統一口徑,稱呼泛民為「反對派」。
在GOOGLE作簡單搜索,文匯報幾乎每天都在做「反對派」文章。
建制型英帥阿漁農界何俊賢、剛遭俠盜騙財的前保安局局長葉劉一眾深紅人士都已棄泛民稱呼,不斷宣傳對方陣營作「反對派」再看一篇文章,「深梁」張志剛亦表示「泛民」不再是「泛民」。
若搜索「泛民」和「文匯報」,原來這份左報自一月初起已不太用「泛民」稱呼他們眼中這班反對勢力。
更甚者,「FACEBOOK紅人」港人講地就連陳文敏這獨立學者都劃進「反對派」的圈圈。
中共為求政治正確和取得最大政治利益,每每先會玩一輪文字功夫,昔日的「走資」、「托派」、「反革命分子」,通通全為劃線以打擊目標。最近保皇、建制、土共統一口徑背後原因,看來不出以下兩點:
一.「中共是香港最大的民主派」
上年九月初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副主任馮巍就曾公開說過「中共是香港最大的民主派」這驚天地論述,意味那831框架下的政改就肯定是真普選,我們就是已經爭取到「民主」,既然已經是真民主真普選,我們肯定是「民主派」啦。在這邏輯下,我天朝底下焉能容許那群「泛民」能繼續稱為「泛民」,這教我家主子情何以堪?
二.潛移物化香港人,這群只是在「添煩添亂」的搞事份子
這個香港實在有太多只求搵食、安定、短期利益的港豬,你說是「反對派」他們就會信,而不會仔細分析當中意味,假以時日,整個社會都會標籤所有異議者仍「反對派」,只懂反對毫無建設,情況有如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下,總會有無數平民百姓在旁吶喊肋威,當時機成熟,「絕大多數」香港人真厭棄這群「反對派」,清算行動就會開始,一如五、六十年代的反右、文革。
最令我失望的,是整個泛民一方對這次定性沒任何警覺,沒走出來警告極共人士不要在香港玩這極權鬥爭遊戲,隨便派帽子、重新定義民主「更沒有voice out叫整個香港社會提防新一波赤化運動已經從「定性」展開。
「反對派」這頂帽子很快會戴到所有異見者,不只那群食濕米議員,還包括你我一眾天天罵共罵CY的網民,既然陳文敏這相對獨立的學者都成為「反對派」,一眾「激進」網媒、討論區又豈能幸免。
制衡之道:反定性保皇、建制、土共為「贊成派」
既然泛民沒警覺,民眾就要思考自救對策。我經常認為要對抗中共的遊戲規則,只需用到慕容復「斗轉星移」這二流、非上盛的武功則可,「以彼之道還施彼身」,既然他定性對手為「反對派」,說這班人「凡事反對」而禍港,我們大可輕鬆稱呼他們為「贊成派」還擊,最經典肯定是阿譚耀宗議員10年通過政改之後的訪問:
譚議員最後不懂如何反應的尷尬笑容值得我們每隔幾年就重溫一遍,「凡事贊成」根本就是現在這群保皇、建制、土共的最大弱點,自貶自己為政府所有政策的圖章,沒有一絲監控功能,自己知自己事。反劃他們為「贊成派」,變成你劃我「反對派」我劃你「贊成派」的局面,令成件事胡胡鬧鬧荒謬起來,定性運動自然失色;而外面的港豬消化了「贊成派」這稱呼,某程度可以令他們將保皇、建制、土共聯繫成人大政協之類的橡皮圖章,起碼你再教化他們時亦比較易入口(一般所謂港豬都不是親共,他們只是全無政治意識,覺得日嘈夜嘈沒有意義而已);更重要,極共所以要轉稱「反對派」,是想一小撮一小撮人開始清算,令中立者不會幫「反對派」,形成社會大部分對抗小部分反對派的「理想狀況」,但當有人反過來劃他們做「贊成派」,變相令「反對派」和他們平起平坐,形勢一下子由「打撃一小撮」變成「對壘」,如意算盤就不能打響。
佔領過後,李源潮那句「好戲在後頭」不是講玩的,歷史上,只有成功了的方能稱革命,否則只會是動亂、小風波,一四年香港攻了一仗,失敗;一五年對方的攻勢將會來臨,香港人怎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都好,也要熟悉中國政治,和如何玩這個注定漫長的遊戲。